想死。 谁知还有更羞耻的事。 头顶上忽然一轻,头发被人解开了,她脑袋不受控得往下一滑,鼻尖重重磕了下。 太硬了,像铁一样。 磕得鼻尖痛死,一阵头晕眼花。 后来,那堂课不知道怎么结束的,那支笔跟着男生一起不见了。 从此,宋允橙记住了这个仇。 大楼门前,一辆黑色宾利显眼又突兀。 方丽彤“诶”了声:“这不是俞湛的车吗?” 司机老陈一见宋允橙,走上前,笑道:“宋小姐,俞先生让我过来送你去上班。” 宋允橙有点意外,瞧了眼车里,没人:“俞先生呢?” “他一早去公司了。”老陈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