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贺朝问。
谢俞关了手机,习惯性终结话题:“关你屁事?”
“待宿舍有什么意思,宿舍里有像你朝哥那么帅的人陪吗。”
“……”
罪魁祸首可真好意思说。
跟贺朝写英语试卷那个晚上,弄到凌晨两三点。
最后要走的时候贺朝为了把人留下来简直挖空了心思,说好让他睡床自己打地铺,最后还是偷偷摸摸跑到床上睡。
上床的时候已经快四点,不然以他的睡眠质量,不可能让贺朝顺顺利利地爬上来。
万达他们拿着球衣,在等贺朝一块儿下楼:“朝哥,走不走,我已经按捺不住了,我觉得我今天状态特别好。”
贺朝起身准备去球场,走之前弯腰将手伸在谢俞面前,掌心里躺着一只歪歪扭扭的千纸鹤:“给你。”
真的丑。
而且还松松垮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