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场景几乎每天都会上演一遍,而且更离奇的是贺朝也不生气,脾气特别好地蹲在门口,等里头那位爷起床气过去之后给他开门,于是忍不住凑过去问了一嘴:“朝哥,这……西楼谢俞每天脾气都这么爆?”
“是啊,”贺朝笑了笑,“可爱吧。”
那人临走前反复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朝哥说的应该是可怕?还是他根本不懂什么是可爱?
过了差不多有两分钟,谢俞才起来给贺朝开门。
贺朝一整晚没睡,昨晚谢俞回去之后,他先是把个签那串“啊啊啊”删了,删完之后又不知道填什么,于是又重新打了一串“啊”上去。
然后睁着眼到两三点。
满脑子都是:谢俞是他的了,他家小朋友。
贺朝一进门就往床上倒,谢俞靠在门边上看着,不知道这人到底什么毛病,自己有床不睡,非得过来占他的:“昨晚没睡?”
“三点多睡的,”贺朝半睁开眼,又问,“你还睡吗。”
谢俞说:“床都让你占了,我怎么睡?”
“男朋友,”贺朝往里头挪了挪,腾出来块空地,“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