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研究过这方面的问题了。”谭秋竹好笑道,“师姐,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你,你要是舍得放下才怪了,要是这样这些年也不至于窝在疗养院。”她上前两步,如同年轻时候一样撒娇,“我这学生好不容易求助一次,当老师总不能不管吧,好歹我也是京市的老师,说出去多没面子。”

杨军瞪了她一眼,知道她是故意的,又不是学生自己的事,只是一个邻居罢了,推了又怎么样,可看着师妹这样她也说不出拒绝,只能懊恼的挥开她,“你起开。”

金花花看的心跳加速,都怕这两位吵起来,谁知道杨军接下来却是看向她,“把之前看病的病例拿出来。”金花花赶紧递上去,就见杨军接过后,立刻皱起眉,“这是谁写的,病人的基础情况只有姓名,年龄?住址呢?病人是在哪一年落得水?之后用了什么药?……。”

金花花和个鹌鹑似的任由对方批评,这所谓的病例其实是当时她和蒋文一起写的,各留了一份做备案,参考,因为是在义诊,写的时候并没有那么规范,详尽,现在被批评,她也不好解释,只好乖乖挨训。

一直看到后面开出的方子,杨军皱起的眉头才舒展了一些,“这个方子开的倒是有些意思?是谁开的?”金花花刚要回答,被谭秋竹摆手阻止,她促狭的道,“师姐怎么知道不是我开的?”杨军冷哼一声,将病例放下,嘲讽道,“你走的是家传一脉,用药上只恐不够谨慎,要是有胆子开这种药方,早就在医术上突破了。”

说完还有些恨铁不成钢,“我早说了,你在医学上的天赋很好,谭家困住了你,你要是能够多出去走走看看,渐渐其他家的医术,早就能够进内部了。”

谭秋竹也不以为意,“算了,我这人没那么大野心,这样就很好,还是师姐聪明,这方子是我同事开的,你也认识,之前和你说过很有天分的那个胡晨。”“是他?”杨军手指在桌面上敲动,“难怪你说他有天分,确实难得,可惜人太滑头,又贪多,若是专研一门,说不定日后的成就也能和钱老比肩,可惜了。”

谭秋竹眼睛亮了一下,“也不能这么说,说不定人家就能取百家之长,走出自己的路子呢,他一直想来向您请教呢。”

“呵,所以我说他滑头,你当他这就只知道我这一个研究女性病情的医生,他就是向让这小丫头来试口风,也就你傻还专门跑来了。”杨军越想越生气,觉得上次不见对方果然没错,这就没有个医生的样子,太过精明滑头了。

谭秋竹不以为意,“你也知道他从小算是吃百家饭长大,跟着道士打的基础,道家的情况那是只要能学,恨不能一个人能把所有的东西都教会,他就是这个性子,谁也不能说他日后的成就就不如咱们这些正儿八经专研一门的,你想想他现在才多大,都已经比大部分有师承的人强了,也就是缺个名师,要不然说不准过个三十年又是一个‘老神仙’。

“呵。”杨军嗤笑,“‘老神仙那样的人,古往今来就这一个,那胡晨要是有这能耐,我估计中医都要大兴了。”金花花听的咋舌,就以目前中医的情况,别说是大兴了,能保持不断绝,代代有好中医就已经很不错了,还大兴,那恐怕真是天要下红雨了,也能从这话中听出杨老师对胡老师的不待见,估计胡老师想要请教的算盘得落空了。

就在金花花有些幸灾乐祸得时候,就听到杨军道,“明天带着人来。”金花花连忙道谢,打算回去好好和胡老师说一下,谁让他利用自己都不和自己说一声呢,虽然事情也办成了,但她总觉得自己之前被杨老师那么不待见就是因为胡老师。

结果就听到杨军道,“让胡晨那小子一起滚过来,好好学学怎么认真给人看病,别整天把道教那神神叨叨的一套带到看病上。”金花花连忙点头,没忍住好奇的问,“杨老师,你怎么知道胡老师是怎么看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