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之后,你觉得自己不喜欢学中医了,也可以调换到其他系,现在就让我们来开始考试吧。”

谭秋竹笑眯眯的看着下面这这些学生,仔细观察每个学生的神情,中医不比西医,并不是只要愿意学就一定能学会,比起努力更吃天赋,但同样的如同谭秋竹这样家庭渊源,世代都是中医大家的人眼中,相比天赋,医德也是要考验的一部分。

之前十几年对中医的打压伤害,远比一般人以为的还要重,不少传承断绝不说,珍贵药方,出色的中医人才的逝去才是对这一行最大的打击。

隔壁的西医,光是教室就有十几个,远不是中医这边能比的,她承认西医自有其出色的地方,也有很多厉害的人,西医的仪器让人们对病情的观察更急直观,简单,对各种情况的分类也更加清楚,相比下中医总是显得神神秘秘,更有不少学艺不精的人坏了整个中医行业口碑,她希望能有更多人学习中医,想看到中医被发扬光大,但在这些想法之下,受家庭的影响,她也更希望自己的学生是一个有着高尚品德的人,而不是为了学中医而学。

金花花没想到上学的第一天就要考试,她还以为认识了同学和老师,就可以先回家,明天才正式上课,不仅金花花没有做好准备,就是其他人也没料到这种情况。

不过老师都说了还能怎么着,考吧,答完就能和其他人一样去熟悉学校了。

试卷上的内容很多,并不像是常规的试卷,从基础草药的药效作用,到一些名贵草药,还包含了一些草药的生长环境,历史上的名医,各种经典案例的判断,最后给出了几个病例,有简到难,这一场考试足足用了三个小时,一再确认能回答的都回答了,也没有答错的地方,最起码以她目前的水平,这已经是她的极限了。

交了试卷,谭秋竹并没有看里面的内容,而是笑着问起金花花的情况,就像金花花对她的第一印象,这位老师是个十分和善的人,哪怕是询问你的情况,也丝毫不让你感到冒犯,在她的引导下自然的倾述,像是一棵可以庇护人的大树,让人不自觉的想要依靠。

站的时间长了,隐隐有药香传来,金花花知道这是老中医身上大多都有这种味道,是他们常年累月和药材打交道的关系。

这个时候的中医并不像是金花花梦中的后世那般,只管看病,他们也会种植培育药材,炮制药材,因为这样的药材他们更了解其药效,使用起来更加得心应手。知道金花花在东北那边当过知青,谭秋竹不自觉的多问了一些,多是关于山上的药材之类。

金花花一五一十的回答了,其实在老中医眼中,这世间万物无一不可做药材,不论是动植物,还是矿石等,可以说在医术高明的大夫眼中,整个世界就是一个天然庞大的中药材库,可惜更多的人只能跟着前人的足迹去辨别病情,斟酌药方。

谭秋竹家学渊源,她虽说不上上国手大医,也绝对是翘楚那一部分,对药材自然感兴趣,而东北的山上好药材那是出了名的,她多问几句也在情理之中。

一直到后面有人交卷,谭秋竹才依依不舍的结束了谈话,“东北那是个好地方,特别是人参,药性比起人工种植的药性要强的多,我一直想去看看,可惜前些年没有机会。”金花花赞同的点头,“等老师有机会就能去,我在下乡的地方安了家,老师要是对山上的药材感兴趣,可以多住一段时间。”

“哈哈,好,有机会一定去。你先走吧,今天没别的安排了,明天记得准时上课。”“好。”

等走出了教室,金花花一眼就看到在外面树下站着的许意知,笑起来跑过去挽着他的手臂,“什么时候来的,等了很长时间吧。”“没。”许意知向前走,“刚才和几个同学聊了会,你们在考试?”

“嗯。是谭秋竹老师,估计是想想看看我们的底子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