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乱套。”

裴酌心里一紧:“没有乱套啊。”

他爹难道不应该感慨自己的儿子和自己的学生相处融洽,君臣相宜吗?怎么就一下子想到男男之情上了!

裴清许欲言又止地看着他。

裴酌攥了攥手心,脸上浮起淡淡的热意,一定是萧循露馅了!说不定还是故意漏的,他瞒得这么辛苦,那边悄不做声给他出大篓子!

裴酌不服气道:“您可别听萧循胡说,我跟他没有那种关系。”

裴清许盯着他手腕上的红绳,他几乎可以确定是萧循母后的编法了,他记得这个绳子……裴酌老早就戴上了吧?

“陛下什么也没说,你爹自己看出来的。”

还用得着陛下说么,直呼圣名的时候、吃饭等人夹菜的时候也没想着藏一藏。

他是萧循的老师,授课近二十年,萧循对臣子什么态度、对兄弟什么态度,他一清二楚。

裴酌眼眸一闪,那他这个时候如果说自己怀孕,他爹岂不是立即知道孩子另一个爹是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