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无忧走到棋盘边俯身一看,阿盏确实输了,而且还是输得一塌糊涂那种。
他这棋力,怎么说呢,是抓一把棋子随便一撒,都比他累死累活下得好的程度。
但阿盏菜不自知,以为青年是在诈他,低头看了半晌,才发现自己真的输了,丧气地往后一坐。
青年左手手肘抵在膝盖上,一手撑着侧脸,朝阿盏勾勾手。
阿盏的脸顿时哭丧起来,把额前碎发撩起往前倾去,哀求似的说:“阿盏,你能不能轻点?”
戚无忧扇扇子的动作一顿,“?”
怎么又来一个阿盏?
黑衣青年说:“好,我轻点。”
阿盏面露喜色,把头伸过去。
黑衣青年手虚握着停在阿盏面前,手指一弹,只听“嗑”的一声脆响,阿盏“嗷”的一声捂住额头滚倒在地上,眼泪哗哗流,两腿乱踹了半晌,半天说不出话。
戚无忧:“……”
太狗了。
青年看他满地打滚的样子,扑哧一声笑了,从棋盘边上拿起热腾腾的烤地瓜慢条斯理地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