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一会儿就要化了。
随着蜜饯化去的,还有刚才那股挥之不去的烦躁。
戚无忧不愿承认,但洛云彰的存在确实让他安心很多。
他躲开洛云彰的视线,不轻不重地“嗯”了一声。
颇复杂地想:还算……喜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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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南宫礼来为戚无忧号脉时,才知道“丹炉”发作了一次。
号过脉,戚无忧心急地问:“南宫兄,解药可有眉目了?”
南宫礼先是摇摇头,又点点头,想了想,道:“倒是有几个想法,只是还未成熟,可能需要戚兄配合试药,戚兄可愿意?”
只要能赶紧把身上的“丹炉”解了,让戚无忧做什么他都愿意,他毫不犹豫地应道:“南宫兄尽管来试。”
南宫礼没多停留便离开,第二天带来一粒红色的药丸。
药丸散发着浓浓的苦腥味,他道:“此乃我近日调制出的,专门应对热毒的祛毒丸,服下应当能将戚兄身体里的血和毒血区分开,届时便可将‘丹炉’逼出体外。”
戚无忧接过药丸便要吞,南宫礼挡了一下:“祛毒丸走的是以毒攻毒的路子,对一般热毒有效,对‘丹炉’未必起效,而且与热毒角力过程会很辛苦,戚兄可要想好。”
比起做渴血的怪物,疼一疼又算得了什么呢?
戚无忧笑了笑,直接将祛毒丸含进去。
药丸从喉咙滑下,便像是有一个小钩子顺着喉管一路划下去,引起一阵火辣辣的刺痛。
祛毒丸下肚,如同在油锅里扔下了一个□□,大火腾地烧起来,戚无忧身上滚烫,内里灼烧,痛苦难忍。
立在一旁的洛云彰一见戚无忧露出疼痛神色,便要用灵气帮他止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