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沉舟背着贺羡秋,他走的很稳,稳稳地背着贺羡秋下了山,然后又穿过小路,把贺羡秋送到了队医的泥土房。
一到队医的家了,纪沉舟敲了敲对方的门,过了一会一个戴着眼镜的老人走了出来。
老人穿的很朴素,头发花白,但气色却很好,人很精神,眼神锋利。
他淡淡地看着门外的两人说:“进来。”
纪沉舟背着贺羡秋进去,贺羡秋打量了这个地方,很狭小但却很温馨,空气中还能闻到若有若无的中药味。
老人抬眼看了一眼贺羡秋,说:“哪里受伤了?”
贺羡秋轻声说:“脚扭了,现在走不了路,膝盖和手也很疼。”
老人点点头,然后转身走进去给贺羡秋拿药。
纪沉舟把贺羡秋放在了椅子上,然后接过她手上的野鸡放在了地上,贺羡秋说:“这爷爷气势不凡。”
纪沉舟说:“钟爷爷叫钟岳清,以前是京都医院的院长,被放下到我们大队,虽然因为是医生的原因,不用住在牛棚,但也就比牛棚的人过得好一些,遇到蛮不讲理的人要么不给看病的钱,要么就是暴打他一顿。”
贺羡秋听得直皱眉,这都什么人,太不要脸了,简直就是农夫与蛇的现实版。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但很快就过去了,黎明的曙光即将到来。”
钟老爷子走出来正好听到她这一句话,摇摇头叹气:“还会有机会吗?也不知道啥时候到头,我这把老骨头也不知道能不能等到。”
贺羡秋看着钟老爷子,坚定地说:“快了,坚持等到黎明的到来。”
钟老爷子笑了笑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