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婚姻的主动权也不在自己手里。

冷静期结束后, 双方都可以自己去拿走属于自己的那本离婚证。

看似两个人都有做决定的资格。

其实两个人都丧失了做决定的资格。

在季晏这里,除了任凭事情顺着原本的轨迹发展下去,别无他法。

谢司珩细细地观察着季晏的面容,感觉他表情不是太好。

但不太确定原因。

又把他的手指揪过来,握在掌心捏了捏,继续问:“好不好?”

季晏的手指细细软软的,让人想到某种植物的嫩芽。

季晏真的不太想理他,忍不住在心里叹息。这种大脑沟回断裂的人,怎么跟他结婚?

彼此正沉默地对视着。

休息室的门被迫切地敲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