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
姬越低眸望着桌上琉璃盏, 突然牵了牵嘴角, 猛然起身进了里屋。
他翻出那件往日最常穿的五爪金龙祥云玄袍, 细细翻看,果然见一片龙鳞处金线崭新,与其他穿旧了的黯淡颜色格格不入,却又针脚细密, 完美地融入其中, 仿佛生来就长在身上似的。
他小心翼翼地将袍子收入怀中, 醉人双眸中水光微漾。
便是窗外的月色也不及那温柔缱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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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波未平, 一波又起。重华公主中毒身亡本就闹得人心惶惶,刺客事件一出, 王宫里的气氛简直冷得能结冰。
姬越对所谓的刺客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心知肚明, 但他当然不可能承认这是他自导自演的一出局。
于是可怜的陈国再次背了这个黑锅。
一层锅也是背,两层锅也是背,左右都是死罪, 区别不大。
怪只怪呼延可牧实在没眼力见儿,作死挑衅, 不拿他开刀都对不起他这几天这么卖力的蹦跶。
于是各国使臣得到的消息就是:刺客身份已查清,系妄图劫狱的陈国人所为,劫狱不成,便意图刺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