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皎举着糖葫芦往床上爬,但由于身高的限制没有爬上去,他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腿,随即转头向一旁的顾于飞伸手,顾于飞意会的弯下腰将他抱在了床边坐着。

坐在床边的皎皎将手里的糖葫芦递给陶幼鱼:“幼鱼哥哥,给你。”

“给我的?”陶幼鱼诧异地接过糖葫芦。

“嗯,幼鱼哥哥受伤,痛痛,糖葫芦甜,用来哄哥哥。”

也只有皎皎每次哄人时都会坦诚的说自己在哄人,这倒让被哄的人有些许的难为情,但不可否认的是内心是愉悦且高兴的。

陶幼鱼嘴角压不住的往上翘,张嘴咬下颗糖葫芦,也不知道皎皎从哪买的,格外的甜。

“哥哥的伤还疼不疼?”

皎皎说着低头在陶幼鱼手上包扎的地方鼓着腮帮吹了吹,微小的风从他嘴里吹出,落在手背上,痒得陶幼鱼没忍住蜷缩了下手指,含着糖葫芦的嘴里含糊的吐出两字:“不疼。”

“不疼就好。”皎皎伸手轻轻戳了下陶幼鱼手上的伤,缩回手后想到什么的他道:“幼鱼哥哥,你好了以后就和皎皎一起练剑吧!”

“为什么?”陶幼鱼一脸的问号。

“和皎皎一起练,变厉害,以后不受伤。”皎皎拉着陶幼鱼的食指,软乎的小嗓音里满是认真。

“我不可以自己练吗?”

皎皎皱了皱小鼻子:“幼鱼哥哥懒。”

“噗嗤。”从门外进来的金秉文闻言没忍住笑出声,他摇了摇扇子:“有些人,懒得连三岁小孩都看不下去了。”

陶幼鱼无语,叼着糖葫芦胡乱敷衍过了皎皎,强行转移了话题,提起了昨晚魔主他为什么要做这么一场戏。

这么一转移话题,陶幼鱼就不可避免地想起了昨晚追杀他的那两人,随即问皎皎那两人后来怎么了?

“哪两人啊?”皎皎仰着白嫩的小脸,疑惑地看着他。

“就是那两人。”

陶幼鱼给皎皎形容了一番后,皎皎恍然大悟的道:“哥哥说谢殊玉爹爹和商阙爹爹啊,商阙和厉屿白爹爹抓坏人去了,谢殊玉爹爹在看书呢。”

“谢殊玉…爹爹和商阙爹爹?!”

陶幼鱼惊愕不已,回过神来后没忍住吐槽:“又两个爹爹,你不会真要聚齐七个召唤神龙吧?”

没听明白的皎皎疑惑地歪了歪头,陶幼鱼正准备再说什么,就被从门外走进来的谢殊玉给打断了。

这人一身鸦青色衣袍,上用银线绣有奇怪的花纹,一头墨发用青玉冠束起,面孔素白,眉目出色,黝黑的目光慵懒又淡漠,周身透着股静谧平淡,却无端的让人从中嗅到一股极端的危险。

陶幼鱼到嘴边的话吞进肚中,脸皮下意识绷紧,毕竟昨晚几度差点死这人手里。

坐在床边的皎皎看见他,高兴的伸手:“爹爹。”

谢殊玉眉眼稍柔,俯身抱起皎皎,向几人扯出抹温润的笑后转身离开。

待在爹爹怀里的皎皎向他们挥了挥小手:“待会见。”

两人离开后屋里的三人对视了一眼,金秉文挥手设下隔音法阵,这阵法拦不住谢殊玉他们,之所以设这么个阵法,只是向他们传达自己等人在说悄悄话,以他们的性子也不屑于偷听他们的话。

金秉文:“不简单啊,皎皎后面这两个爹。”

陶幼鱼满眼八卦之光:“这怎么说?”

“看见那人衣服上的花纹了吗?那是鬼域独有的花,花整体呈透明状,花瓣中却有银丝流转在其中,远远看去像是流淌着的银色河流,此花共有七十二瓣花瓣,是治愈神魂上好的药材,一年四季无论酷夏还是寒冬都在盛开。”

“再看那人头上戴的那顶青玉冠,上有………如此一来那人的身份就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