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中有两个可是亲兄弟呢。”

亲王脸色有些僵硬,但一想人已经死了也就好受了许多,“哦,是么?”他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那么你是先和弟弟还是先和哥哥呢?”

“当然是一起。”

亲王久久说不出话来,双眼死死地盯着神父,企图从神父的神情去判断这是否是个可怕的玩笑。

神父的表情很寻常,就像是在说他今天既喝了红茶又喝了咖啡一样寻常。

亲王深深地呼吸了几下,胸膛起伏着,脸色涨红了,咬牙道:“容我提醒,你才十八岁。”

“教廷中人不在乎这个,你应该明白的。”

亲王脸色一变,“他们也是修士?”

“那倒不是。”

“那他们是谁?”

“不重要,”神父道,“农民。

亲王眼前一阵阵发黑,农民?他知道他应该不去想象,但还是无法克制自己的头脑中立刻浮现出了少年神父和强壮的农民兄弟在田间翻滚的情景。

亲王有点后悔提起这个话题,他摇了摇头,生硬道:“我的父亲死了。”

“嗯。”

“他最后留下了一个词,”亲王缓缓道,“他说,‘原谅'。”

“很美的词汇。”

“我不知道他希望我原谅什么,或者说是他原谅了我,原谅了我的残疾。”

“他大概是想你原谅夏尔曼放的那场火吧。”神父轻描淡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