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属下这就去办。”
等海渝走后,何令颐才开口询问道,“他们真敢?”
“为了皇权王位,有什么不敢的?相比起黎王,王叔们的胆子倒是真小,也就敢蹦哒着贪墨点银钱和田地。”
“可二哥不是说他们在怀江集结了二十万大军,打着清君侧的名声要北上吗?”
“假的,那是孤特意让人放出去的消息,恒州距离怀江有几百里,消息就算加急也需要十天半月的才能得以求证,孤让海渝故意支开三公主,就是想让她往外面把这个消息给送走,她想把孤困在行宫做旁的安排,孤也想顺藤摸瓜的知道黎王与她们究竟是如何联络的?”
原来如此。
假的,还好是假的。
何令颐松了口气,而这动作也被太子捕捉到眼里。
“你担心孤?”
“殿下说的什么话,我自然是担心的,这些乱臣贼子们说的好听什么为国清君侧,可真等他们要是杀到都城,还指不定要将这天下给祸乱成什么样呢?百姓们安居乐业,大隆内外四海升平,这一点,除了殿下,我不信其他人能做到。”
何令颐说这话的时候倒是真心,因此眼神中尽是坦然。
这样的话,太子听过许多遍,皆是来自臣子们,但枕边人如此信赖,还是头一回。
看样子,她除了对自己没什么男女之情外,本质上对自己的能力还是十分肯定的,有了这个基础,不愁日后发展不出情愫来。
想到这里,太子的心情又变好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