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夫人先生,是少爷自己回来的!少爷回来时身上很多污渍,一句话也没说就直接冲到了储物室,看上去心情糟透了!”
“不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钟母急了,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左右都不像是能给她答复的人,着急忙慌的她索性把鲜花扔进了钟父怀里,急急忙忙地向楼上快步走去。
闹别扭了?吵架了?冷战了?还是分手了?短短的一段路途,钟母想了各种可能,却无一不是越想越心惊。
当她终于走到了钟连荆房门外,上手就是砸门:“连荆开门,快点开开门呀!楼下阿姨说你喝酒了?来宝贝儿儿子,快开门让妈妈看看呀...连荆开开门呀...”情急之时,这才能看出钟母对待这个独子的在乎。
但不管她怎么砸门,里面都没有一点的反响。哪怕是羞恼气闷的摔瓶子声音都没有,这下,钟母慌神了:“儿子开开门啊...”
正巧钟父和其他几个佣人都跟了上来,钟母像是看见了救命稻草,转身扑上去:“快快,连荆不开门呀!他怎么了?小天也不在,这要怎么办呀?”
“不急不急,不会有事的...”钟父拍着她的肩膀,温声安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