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天乖,告诉我吧……”低沉的嗓音宛若海妖迷惑心神的魔咒,俞天不知不觉的沉溺其中不可自拔。
时间缓缓流淌,半晌,钟连荆才听到蚊子样大小的声音说:“您上一次、上一次给我涂了东西,然后……很难受。”
俞天说的不明不白,钟连荆一开始还不明白。但等他在大脑里顺着时间线一缕,突然间想起来
就在他带人来这套别墅前不久,他偶然得到一瓶很烈的药,在和阿天的一次事后,趁着人没醒亲手把药涂在阿天的私|处。然后他就更加禽兽的把人绑起来后大咧咧地走了。
那一天他回来后,俞天全身都是通红的,意识全无的情况下还在下意识地想找法子纾解欲望。但他的手脚都被束缚,根本毫无办法。
那一次,距今不到一个月。
现在他又是在阿天睡着的时间里对他出手,不管初衷为何,都难怪俞天会想差。
钟连荆苦笑,果然,又是他自己作的。
闹清了来龙去脉,钟连荆虽然很想回到过去把那个混账的自己痛揍一顿。但眼下,还是俞天更能牵动他的心神。
他继续试探:“对不起我的错……可是阿天,你后面的药还是要涂的,还能信我一次吗?”
俞天不假思索:“我信少爷,一直都信,您知道的……”
对啊,他是知道的,这个傻子对他可是一直都不怀疑的,到死都是,偏偏正是这份难得的信任,让钟连荆羞得无地自容。
要是早想到前面的混账事,他肯定直接明明白白地和阿天提出要涂药,怎么可能这样为了避免莫名其妙的尴尬而自作聪明的趁着阿天睡觉动手,白添了这一堆烂回忆。
第18章:日常
有些时候,面对有些事情,身体可能真的不会听从大脑的控制。
就像现在,俞天嘴上说着包括心里都是信任钟连荆的,可真等到钟连荆给他身后的伤处上药时,身体的本能反应还是让他止不住的颤抖。
不管钟连荆在他背后如何安抚,总之俞天的身体一直都在来回颤。
到最后钟连荆都不禁怀疑,他之前过分的行为是不是给阿天留下了心理创伤。
到后来钟连荆停手的时候,那感觉就像是经历了一番酷刑,夫夫同受的那种,从而连坐上了对齐烨然的埋怨:此等庸医,就没点别的办法了吗?!
钟连荆在能看不能吃的情况下才欣赏了一场活色生香的美景,气息尚未喘匀,正打算出去找块湿布擦净手上的药膏,一转身却感觉到衣角被人拽住,他回头
俞天正趴在床上,伸出手臂拉住他,嗫嚅了好半天才说:“少爷,您刚才说的……一路走下去嗯……是一直的吗?”
钟连荆一愣,忆起他刚说出的话语,肯定地点点头:“当然,我们是要一起走一辈子的。”
一辈子这个词对于俞天而言显然是太过沉重了,他眨眨眼,很努力的把这个词和他已知的知识储备联系起来,可想了半天还是无果。
最终,他还是把问题引到现实些的方面:“那少爷可记住了,是您说的一辈子,有多长您可要算清楚了,到时候您别又骗我。”
此话一出,两人皆是一愣,俞天是因为他意识到了他说的话里的逾矩,而钟连荆就是心底有一丝苦涩开始泛滥了。
钟连荆蹲下来和俞天视线平齐,眼巴巴地瞅着他,这回是真委屈了:“阿天大宝贝儿,你就稍微信我一下下吧……”
“啊?我、我没……”
“嘘”钟连荆的食指抵住俞天的唇,“我知道的,阿天是信我的。”他扬起嘴角浅笑。话虽如此,但话里的真实有几分也就他自己清楚。
钟连荆帮俞天把被角塞好:“阿天等我一会儿,我去把手洗干净,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