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疑问但更多是肯定,两人连连点头:“老板放心吧,熟手,包您满意!”
如此,钟连荆确实满意了,后退一步站在许沃的视野边缘:“来吧!”
“什、什么意思?”许沃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但声调中本能地带上了颤音,“钟哥,你是来救我的对吧?你一定是来救我的!”
钟连荆不置可否。
在场四人里最闲的两个,一人兴味索然的站在看另两人准备逼供,另一人躺着被「伺候」。
“你们干什么?你们要干什么啊啊放开我啊啊!”当许沃的右臂被人按住,一大把镊子夹到了他右手的食指上,许沃才真正感到害怕。
“不不不钟哥求你救救我!救救我!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求你不要啊啊啊”惨叫声充斥了整个空间,震得钟连荆撇过头以图减小余音。
动手的两位却是习以为常了,等着许沃喘息着渐渐停止惨叫,轻蔑地笑了两声,先后放开抓住他的手,同时挪开镊子,甩了甩上面的血迹。
许沃双目翻白,身体上弹着却被捆绑的绳索束缚,只剩下抑制不住地痉挛着,嘴唇本来因为一天一夜滴水未进而干裂。如今却被他因为受不了断指的剧痛而咬得血肉模糊。
钟连荆这个年纪还不曾见过如此血腥的场面,可对这一幕他接受的极为淡然,冷眼旁观着,没有感到丝毫不适。
反是几步凑到跟前,还特意弯腰观察了一下许沃的断指和镊子接触的地方血肉被夹的看不清楚。但从骨节处可以看出不自然的弯曲,跟着主人一起一颤一颤的。
钟连荆还有闲心评头论足一番:“啧啧看上去就疼!不过你应该感谢这两个小哥,动手能力一流,一次性就给你夹断了。要不然还得有个二回,那不是更疼了!”
他轻描淡写着,说出的话却让许沃遍体生寒。
另外两人对视一眼,转头看向钟连荆他们想像中十指不沾春阳水的大少爷,似乎有点不同。
这一支地下的势力,早两年就被钟父交给钟连荆了,可他一直没有用到,年纪轻轻的钟连荆信奉着一切可以用法律解决,法律则能用钱解决,那些违法犯法的事儿就可以靠边站愣。
这个信条只适合年轻的他。
当冷血之人从地狱踏血归来,钟连荆经过了死后两年的生活,才认识到,有些见不得人的手段,比起法律更高效呢!
借着俞天被绑架的事情,钟连荆是在这一世第一次动用这股势力,现在看来,效果一如既往的好使!
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配上眼中的寒冰,尽显冷酷无情。
钟连荆伸出食指,故意放在许沃断掉的那根手指上,一点点的增加力道。
“嚯嚯嚯……啊啊!”钟连荆猛地一按,许沃再次惨叫,等钟连荆终于大发慈悲放手,许沃已然快要喘不上气来了。
“哟,你不装了?不跟我装乖卖巧了?不拿我当你的背后金主来压人了?”他无情地嘲讽道。
许沃全身虚脱,回不出一句话。
“你说,你做什么不好,非要把手伸阿天身上!”钟连荆永沾满了血污的手在许沃脸上拍了两下,“一点点小的惩罚,希望你不要介意。”
“嚯嚯嚯”许沃脸上被冷汗和泪水浸透,现在又被血迹沾染,说不出的狼狈。
钟连荆就想成为第一个折磨他的人。如今心愿达成,心情都变好了不少。
他就着许沃的衣服擦干净手上的污迹,心情大好地问:“现在我们玩个小游戏,就叫我问你答。”
“如果你的答案能令我满意,那我就放过你;如果不满意,那就让他们再夹断你的一根手指。一个问题一清算,你觉得这样可好?”他条理清晰而缓慢地道明游戏规则。
此时的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