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带走,还有那个跟你一起烧纸的宫女!”

江云娆从宫阶上走了下来:

“刘公公所言,不就是说的我吗?

万长安是我的人,你说他得了谁的指令,不是暗指的我,又是什么?”

刘敬忠拱了拱手:

“婉仪娘娘是主子,奴才不敢妄言,但万长安跟这个宫女,奴才是必须带走审问的。”

万长安道:“奴才从未做过戕害宫中主子的事情,更不得谁的指令,奴才冤枉啊!”

刘敬忠甩了甩浮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