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东西,怎么塞在我的衣柜里啊。”于是,她顺手又将东西给塞了回去,并未多想。
小慈道:“皇上在大小姐您的屋子里住过一段时间,将衣服放错了地方也不足为奇。
不过这衣袍上似是有一股味道,奴婢拿去再洗一洗吧。”
江云娆问:“什么味道?”
小慈将衣袍给她递了过来:“大小姐难道不觉得有点像观海特制熏香的气息吗?”
江云娆心底犯起了嘀咕,拿着另一件衣衫去了拓跋朔兰的屋子里,给她更衣的时候她问了一句:
“我差人给你送的信你看见了没,鹤大人怎么说那紫衣友人的?”
拓跋朔兰一脸奇怪的看着她:“你何曾给我寄信来的?什么紫衣友人?”
江云娆走到她面前来,乌眸不可置信的眨了眨:“你居然没收到我给你的信,那鹤大人有收到皇上给他的密函吗?”
拓跋朔兰点头:“有啊,那送信人还是我给放行的呢。”
江云娆神色怔了怔,又问:
“你可曾还记得你在观海过生辰那日,鹤大人在二楼时的情景,当时有个带着面具,说是鹤大人朋友的人?
你过生辰的话,鹤大人请来的人应该你也认识啊,或者……你的送礼清单,还记得吗?”
拓跋朔兰有气无力的坐回床上,好一番回忆,她眼皮抬起细想了起来:
“那日我好似记得鹤大人来晚了,说是在华阳城有两位贵客要去接。
然后他来的时候,只带来了一位客人,我当时在喝酒没注意,
反正的确是有个人坐在二楼,也没下来跟我们喝酒,再后来我就不记得了。”
她立马又道:“哦,我又想起来了,当时我去二楼找过鹤大人,让他赶紧下来饮酒。
晃眼一看,那人着紫色云锦长袍,带着白玉面具。”
江云娆将那裴琰的紫衣扔在了床上,认真的看着她:
“你知道我到了晚上也看不清楚,你再帮我看看,是不是这件衣裳?”
第五百〇一章 你也有孕了
拓跋朔兰看了看,反复确认道:
“我觉得……颜色倒是极有可能重复,可这云锦,整个沧州城,能穿上这布料的,屈指可数。
我清晰的记得,我过生辰那日,没有请过任何北境的显贵大商户,当然,是除你之外。
而大周北境的官员都在底下跟我们喝酒来着,没有人穿云锦这种极难得到的布料。
这种东西在你们大周恐也是达官贵人才能有的,就莫谈我们匈奴人了,我们更穿不上。”
江云娆深呼吸了一口气,闭了闭眼:“ 好,好,我再给他一次机会,你闻闻这衣服上的气味,可曾熟悉?”
拓跋朔兰一口答道:“这不是你那观海的熏香吗,去一次香几天。”
她满脸疑惑的看着江云娆:“你别卖关子了,到底怎么了,是找到那个贱男人了吗?”
江云娆忍着胸腔里的一股气儿,再次压了下去,咬着牙道:
“我再最后给他一次机会!”
她唤来裴昀,板着脸问道:“昀儿,你与你父皇来北境的时候,大概是在什么日子,又是谁来接应的你们?”
裴昀挠了挠小脑袋,想了一下道:
“我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日子,反正我跟父皇离开帝京的时候,那时银杏叶都开始掉了,路上走了一个月才到的北境。
到了这个地方以后,是鹤叔来接的,然后我们就住在了鹤府。”
裴昀天真清澈的大眼睛看着一脸严肃的江云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拓跋朔兰在一边问道:“你们住进鹤府以后,你父皇可曾有几日晚上不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