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头埋在他的胸膛前,解释道:
“今日其实也不是故意做你的主,我就是着急了。你虽然不曾责怪我,但我还是要解释一下的。”
经历这么多事情之后,江云娆觉得,人与人之间,沟通总是要放在第一位的。
她枕在裴琰的手臂上,裴琰手臂朝内收拢将人搂得再紧了一些:“好,朕听你说。”
江云娆闭着眼睛,闷声道:
“今日这事儿,一来,我不愿匈奴出事,是因为两国内政安稳,对将来的合作也有极大的好处。
北境前几年默默耕耘,还未有多大作为,是直到去年才突飞猛进的,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去发展,所以我担心匈奴起内战。
让这才开的好头,又突然断掉,便是对大周的不划算了。
且朔兰非常优秀,事事亲力亲为,不辞辛劳的奔走在两国边境。
一个姑娘家,面披风霜,骑着马,在草原上被狼追了几年,属实不易了。
现在做实事的人,是真的很少;
二来,我当朔兰是最好的朋友,大阏氏也是我的朋友,与匈奴人相交,靠的就是义气二字,这几年我能在匈奴来回这般顺利,有她二人不少的帮助。
我也不能不讲义气,必须帮她这一次。于公于私,我都得掺和。”
这几年,拓跋朔兰对江云娆可真是没得的说,江云娆在匈奴王庭那边都还有一个家,还有上百的奴仆,全是拓跋朔兰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