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娆拍了一下脑袋,醒悟道:
“唉,我想起了,那个身着紫色衣袍的公子。”
那日自己险些被绊倒,还是那紫袍公子扶了一下她呢。
整个观海,可就只剩下此人了。
江云娆咬着牙:“等鹤兰因回来,你赶紧告诉我,我是得去问问到底是谁,这么神神秘秘肯定有猫腻。”
可说完这话后,她便有些后怕了,万一是什么见不得光的人,万一被旁人知道了,那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这种事情,事过以后,都是装死的。
可是江云娆心中仍有不甘,她总是觉得那人那晚有带着一股报复她的心态,她浑身上下可是疼了好些日子,会不会是什么熟人?
此刻正在暗地里嘲笑她,被人乘人之危了。
次日,篝火晚会的东西准备得大差不差,大家都闲了下来待在帐篷里。
江云娆神情恹恹,还在纠结要不要知道那人是谁的时候,就被拓跋朔兰的动静给惊得回了神:
“哎呀,带孩子太累了。昀儿,你自己玩儿去吧。”
拓跋朔兰带着裴昀在外边骑了几天的马,可把她给累惨了。
她倒了一碗马奶酒咕噜噜的吞了下来,大步走了过来坐下:
“你这孩子被大周皇帝养得挺不错啊,聪明,性格也好,太可爱了,你都没夸人家几句?”
江云娆拿着火钳拨了拨面前的柴火堆,懒懒的道:
“夸什么,裴琰恨死我了,少说话触他霉头的好,免得以后为难我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