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定,要不然月份大了,再来做这件事危险可就不好把控了。
加上娘娘从前食用过长达半年以上,又是加重了剂量的避子汤,身子本就有损伤,这怀胎期间有没有危险都不一定。
若真是用了那落胎药,再伤及一次,臣以为,娘娘或许这一生都无法再做母亲了。”
裴琰将身子正了起来,一掌拍在桌上:“你方才怎么不说!”
李文年吓得一下子跪了下去:
“微臣……微臣这不是害怕嘛,在心里犹豫再三才说的。倘若皇上是真的狠心一次,那臣也有说辞。”
裴琰起身,带着他走到了另一间屋子来说:“什么说辞?”
李文年摸了摸下巴上的胡须道:
“从专业的角度来讲,娘娘脑后的淤血才能化去,淤血化去了,娘娘可能就恢复记忆了,娘娘便不会与皇上这般闹着要离开了。”
裴琰低沉的黑眸抬了抬:“怎么不早说,每次都藏着掖着?”
李文年道:“臣起初见皇上太恼怒了,没敢提。
臣从前医治过这样的病人,左不过半年就全然恢复了,不算什么难事儿。
只是这化淤血的药孕妇不能用,一用就会落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