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如鸢冷笑:“你算计本宫两次,这笔账本宫还没跟你算呢。”
江云娆看了一眼含黛,眼神有些警醒:“含黛可是皇上宫中的人,娘娘慎言。”
宁如鸢转首:“将这宫女带出御花园,本宫见着就烦。”
话完她又瞪着江云娆:
“钟云宫坠湖一案,你明明知道是皇后干的好事,为何三堂会审当日怯懦起来一句话也不说?”
江云娆就知道她要问这事儿,于是不急不慢的道:
“不是嫔妾怯懦不说,而是不能说。贵妃娘娘终日在后宫,但也需明白一事,后宫前朝不可分割。
皇后娘娘的确做过戕害贵妃一事,但那毕竟是皇后,是皇上的嫡妻,
更是魏家与皇族最紧密的联系,皇后此刻肚子里还怀着龙嗣,您觉得单凭这件事就能将皇后斩草除根吗?”
“怎么不能,当时不是还有赵太后做主的吗?”宁如鸢气不打一处来。
江云娆站在铺满花香的春风里,说起宫闱深宫恶事来,眼睛里的澄澈依旧,
“扳倒皇后就是动了魏家人的根基,魏家人反扑起来,一定会对你宁家死咬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