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关在铁笼里,只为了自己那点自私的愿望。

于是他重新接了前一天推去的业务,雇主很惊喜,给他的雇佣费都翻了一倍。

席钦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半夜十二点了,他看到亮在沙发边的夜灯,绕过沙发,裹着小毛毯睡在沙发上的明昕乖巧又可爱。

他反复洗了手,确定手上没有一点血腥味了,才去抱明昕。

怀中的青年被送回到床上时,因为姿势变化,似乎醒过来了一瞬,那双迷蒙的双眼睁开,似乎是看到了席钦,张开比平时要红上许多的唇,轻声嘀咕了一句:“哥哥……”

“我在。”席钦摸了摸他的脸颊,明昕却皱了皱鼻头,去闻他手上的气味。

手上的血味没洗掉吗?席钦有些不安。

然而明昕却是意外地,轻轻在他手上蹭了蹭,随后抵着他的手心,又轻轻嘀咕着,仿佛在说梦话。

“疼吗?”

席钦看着再度入睡的明昕,慢慢将手移开。

他没有受伤。

怎么可能会疼?

……

明昕又去了那个顾问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