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的那一刻,仿佛有一把钝刀子,正一寸一寸把她身上的耻辱与无奈剖出来,摆在这个故人面前,任他品味亵玩。

唐宁从来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自卑过。

她恨许苏言吗?

不,她恨的是她自己,现在的自己。

唐宁在床上躺了两天。有电话打进来就挂掉关机,许苏言敲门就当没听到。直到她收到一条银行催款的短信,才从床上爬起来。

是的,负资产的人连瘫着也不配。

她在微信里翻了几个联系人,给他们一一发了信息过去。等了半天总算有人回复。

“有个性爱展览,接不接?”

唐宁拿着手机看了一会儿,还是回了过去:“接。”

平时这种单子唐宁都是不接的。但现在,她什么都愿意接。

唐宁洗漱了一番,换了衣服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