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宁鼓着小嘴,眼睛又扫了扫他胯下的鼓包,嘴唇蠕动了几下,还是乖乖走了出去。

房间门关上的一瞬,许苏言仿佛是虚脱一般瘫躺在床上,他一条手臂搭在头上,眼睛愣愣的望着天花板,心跳依然很快,喉咙里一片燥热。

阴茎在裤子里是从未有过的胀疼,比他晨勃时持续的时间更长,更硬,也更疼。

他猛的坐起身,起身进了浴室。冰冷的水花浇在身上,那沙沙的水流声中,他却突然想起刚刚唐宁夹着他浪叫的声音。

阴茎胀得更大了。

他把衣服甩到地板上,一只手撑着墙面,另一只则本伸到胯下,握住那根硬挺勃胀的大阴茎本能的来回撸动。

他闭着眼睛,头微微低着,脑子里不断浮现刚刚唐宁的模样。

她的脸,她的声音,她对着他张开的小嫩逼...

肿胀的阴茎更硬了,微微斜翘着从他的虎口里伸出来。头顶落下的冷水淋到他粉色的龟头上,沿着翕动的马眼往里钻。

他忽然想起唐宁高潮时尖叫着说“不要”的样子,小腹一阵酥麻。

粗大的茎身在他粗粝的手掌里快速的滑动,两颗硕大的睾丸跟着坠在腿间剧烈晃动,阴茎上的水杯他撸成水珠甩脱出去,仿佛是女人被男人肏起的淫水。

“宁宁...”

许苏言发出一声低喘,自渎的动作越发加快,脑子里唐宁的模样更加具体。

她的奶子是软的,奶头很糯,硬起来也可以抵住他的舌尖。她的逼是粉的,阴唇很肥,蚌肉鲜嫩无比。她的水是甜的,是滑的,轻轻一嘬就能从他喉咙里滑下去...

好想把胀疼的阴茎肏进她的小逼里,顶开她的蚌肉,塞满她。

那时候她会不会也像刚才那样,夹着他的阴茎叫着他的名字,一下一下在他的性器上颤抖痉挛?

呼出的鼻息越发粗重,许苏言握着阴茎的手突起青筋,劲瘦的臀肌绷紧,喉咙里溢出一阵阵呻吟声...

“许苏言你在里面吗?你澡洗那么久的吗,不会是晕在里面了吧?”

唐宁的声音突然从浴室门外模模糊糊的传进来,许苏言心尖猛的一颤,握着阴茎的手跟着一紧,一大股浓稠的精液跟着喷射出来,全射到了墙上。

他低着头,看到自己还在往外溢着浓精的龟头,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气。

...

“许苏言。”

出去就迎上唐宁的笑脸。

她穿着一件藕粉色的睡裙,脚上踩着一只露着脚趾的毛拖鞋,手里还抱着一个枕头。

“你第一天来,我怕你晚上睡觉害怕,今晚特意过来陪你睡。”唐宁厚着脸皮还加了一句:“不用太感谢我哦。”

许苏言闻言,擦着头发的手一顿,薄唇抿了抿说道:“不用。”

他不需要她陪睡。

亦或是说,他希望的“陪睡”的形式与她认为的不同。

但唐宁明显不打算理解他的意思,她抱着枕头爬到他的床上,还十分贴心帮他把他的枕头摆到旁边,一面说道:“不用跟我客气,应该的。”

她的睡裙领口很宽,弯腰的时候整个荡下来,将里头的美景也全露了出来。

那双奶子没了内衣的束缚,一整颗坠下来,顶着那两颗粉色的奶头,随着她的动作来回摇晃,软乎乎的,像两团顶着樱桃的棉花糖。

许苏言呼吸一窒,想说的话也全忘记了,脑子一片空白,只呆立在原地怔怔的看着她,半晌才挪开眼。

一旦错过了开口拒绝的时机,再想拒绝她就很难了。

“许苏言,过来睡吧,很晚了。”

唐宁躺在枕头上打了个哈欠,对他第五次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