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宁好几次打电话到大使馆去询问顾霆远的情况,但那边给她的答案永远都是“待确认,现在不方便回答”。

这无疑让她的心情更落到了谷底,夜里也睡不着,焦虑懊恼的情绪总伴着她。

闫司烨看唐宁的样子再也无法忍受,终于同意了她的请求,给她叫了瓶红酒。

她一个人闷了一瓶,闫司烨夹紧了眉头,却也破天荒的没有阻止。相比于她那要死要活的样子,看她发酒疯也许更好一些。

但也难得,唐宁这回醉了倒没有发疯,不哭也不闹,乖乖巧巧的躺在床上竟是破天荒的睡了过去。

闫司烨走过来,抱着她挪到枕头上,手撑在她身侧却又舍不得放,眼睛凝在她脸上半天挪不开。

他这几天表现得还算正常,看不出来一点儿先前惊慌失措到懊恼的样子,那惨败的模样也是难得,一生也许就这一次,只为这一个人。

闫司烨敢说自己这辈子最难熬的就是唐宁失踪的这几个月。

他惊异的发现自己对于唐宁失踪的难过与懊恼不只是来自于经纪人的工作职责,更多来是内心深处最为柔软的那个角落。她似乎已经成了他身体不可分割的那个部分,失去会要命。

闫司烨伏下身,头埋进她颈侧,沉沉的吸了一口。那熟悉的馨香瞬间充盈进身体,人仿佛终于有了活着的感觉。

“嗯...痒...”

唐宁似乎被他弄醒了,撑高了胸脯扬起手自动自发的抱住了他的脖子,她柔软的嘴唇刚好贴在他的耳根上,瞬间让他痒得发酥...

颜射&吞精

颜射&吞精

顾霆远很喜欢咬唐宁的耳朵。

舌头贴上来将她的耳廓舔得湿漉漉的,小巧饱满的耳珠含进嘴里吸吮,力气大到甚至会发出“啵”的轻响。

情欲的火苗似乎从被他咬住的位置急急往下,被他亲过的地方总会烧起一团火焰。

她难耐的挺起胸,不由自主的将自己送进他怀里。

“冷...”唐宁觉得难受,那种难过由内向外的发散出来,身体里似乎缺了一块,有冷风灌进来,吹得她直发寒。

她这些日子是习惯了依赖顾霆远,他似乎无所不能,有任何的困难只要跟他说,他总能找到解决的办法。

“哪里冷?”他整个的压上来,滚烫的身子沉沉的覆到她身上。

唐宁好受了一些,感受到他之后,身体好像没有那么难受了。

顾霆远的指腹极其粗糙,手上经年的老茧,尤其是常年握枪的食指与虎口。

每一回他的手指在唐宁的皮肤上擦过时,她的身子都忍不住轻颤,仿佛她就是他手里那把即将出膛的手枪。

特别是当他那粗糙的指腹在她敏感的乳头上打转时,那种颤栗感尤其强烈,仿佛一股股细小的电流蹿过全身,连脚指头都难堪的蜷缩起来。

饱满浑圆的奶子在他的指尖跟着颤抖,粉嫩的奶头在他的爱抚下颤巍巍的挺翘起来。

唐宁忍不住抬手抱住他宽阔的背,将脸埋进他的颈窝里,腿更是自动自发的勾住他的腰,将他整个缠住。

“唐宁...”

他的声音被情欲熏染得越发低沉,沙哑的嗓音一低,更使人心里扬起一番荡漾。

唐宁眯着眼睛侧过脸去找他的唇,娇软的嘴唇从他耳侧滑到他高挺的鼻梁上,嘴唇在他脸侧拱来拱去,鼻腔里喷出咻咻的呼吸声,仿佛是饿极的婴孩在急切的寻找着母乳。

男人在她耳边轻笑了一声,侧过脸含住她饥渴的唇,舌头安抚的颤住她,时轻时重的吮。

唐宁紧缠住他,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这么的想要顾霆远,大约是药瘾又发作了,脑力浑得像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