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连他高大的身躯似乎都在颤抖。
“抱歉,我来晚了...”
他沉酣的声音温暖的压进她心里,像是棉被沉沉的压在心口上,心脏也跟着陷下去了一块。
唐宁木木的抬起手抱住他。
闫司烨板直坚硬的腰身,鼻腔里那股熟悉的木质香味,让她此刻才终于意识到,自己确实获救了。
他温暖的怀抱让唐宁感觉到一阵酸楚。
她缩在他怀里一挫一挫的抽动着肩膀,小脸全伏进他胸口里,偶尔有几声抑制不住的呜咽声冒出。她极致的按捺住自己,迸得全身的筋骨与牙根都在酸楚。
“对不起,唐宁,怪我,怪我...”
闫司烨将她越抱越紧,手掌沿着她纤瘦的背脊来回安抚,表情是从未有过的疼惜。
他一哄,呜咽声再也压制不住,唐宁抱着他呜呜的哭了起来。
人就是这样。
一个人的时候可以坚强,忽然得人关心,脆弱就压制不住了,情绪仿佛瞬间就能崩溃。
...
因为来接唐宁的车子还需要些时候才到,唐宁和闫司烨也只能先留在指挥处等待调度。
闫司烨在角落给她搭了一个简易的行军床,哄着她在床上睡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