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知道不该让对手演员在拍戏时归于兴奋,但他仍是忍不住去故意撞她的敏感点,明明没有必要,他仍是将阴茎撞进她的宫口里。

看到她难耐的喘息,感受她颤抖的身体,他惊能感觉到极致的满足。

直至她用那种湿淋淋娇软软还带着喘的声音跟他说慢一点的时候,胸中有只野兽脱笼而出。

斐厉笙能听到它在咆哮,在嘶吼,在吞噬他的理智。

他低下头狠狠咬住唐宁胸前弹晃的奶子,疯狂撕咬,像那只野兽吞食他理智的样子。

“CUT!很好,OK了。”

唐宁的身体剧烈颤抖,她身下失禁一般滴滴答答的往下落着汁水。斐厉笙的性器也还满满的塞在她蜜穴里,他的嘴里含着她一颗奶子,舌尖正抵着她的奶头重重的碾压着。

对讲机一响,他几乎是瞬间从她胸前弹开。

“…斐厉哥?”唐宁睁开湿漉漉的眼睛,他正把着她的腰想把她抱起来。

但唐宁太累了,她几乎是瘫在他身上,身子软得像一滩烂泥,连手都抬不起来。而且因为刚才塞得太深撞得太重,蘑菇头几乎是卡在她的阴道深处。

斐厉笙紧抿着嘴,抱着她转过身,将她放在沙发上,他覆在她身上,把着她的腰尝试着抽出,那根长长的阴茎抽出一截又卡在了半道上,斐厉笙不得不把阴茎又插回去一小段,想以这种长抽短插的方式把阴茎抽出来。

“嗯啊…”阴茎抽插时刮出的酥麻感让唐宁忍不住发出细小的呻吟。

斐厉笙被这猫一样的叫声顿住了。他抬起眼睛看她,唐宁顿时红了脸。她捂住嘴,垂下眼睛不敢看他,耳根都跟着烧着了。

拍戏是拍戏。但拍完戏的这个时候,他的阴茎还塞在她的阴道里,她还会因为他的抽出或插入感觉到快感,这真的让唐宁感觉有些羞耻。

斐厉笙没说话,他重新垂下眼睛,盯着两人的交合处,按着她的小腹将那剩下半截的阴茎完全抽了出来。

他站起身低头看了一眼。裤子完全湿透了,阴茎滴滴答答的往下淌着水,还在淌水的也包括那张沙发,和沙发上的那个女孩。

奶白色的女孩红着脸躺在那张深褐色的皮质沙发上。细长的腿曲起无力的搭在沙发边缘,露出的蜜穴粉粉嫩嫩刚被他肏得穴肉乱,翻汁水淋漓。

这感觉是奇怪的。斐厉笙第一次注意跟自己拍戏的女演员。

“厉笙哥。”助理很快拿了浴袍过来盖在他身上,同时一脸内疚是伏在他耳边低声说些什么。

唐宁看到斐厉笙几乎是立刻皱起眉。

他日常的表情都很淡,极少会出现这样大的情绪波动,并且极快的转身看向助理所指的方向。

唐宁极目望去,人群里站着一堆对母女,女人正望着斐厉笙笑得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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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副面孔(小虐 我把老婆名字改了)

两副面孔(小虐 我把老婆名字改了)

女人虽然保养得宜,却仍能看到一星半点儿的岁月痕迹。

岁月毕竟不肯轻易饶人。当年的玉女掌门在嫁为人妻淡出荧幕之后,渐渐也长出了些许的丰韵,即便是花钱堆上脸,也仍摆脱不掉时间的折痕。

不过她依旧美丽。

嘴边的浅笑勾出的弧线极其的标准,仿佛扯出几分弧度,露出几颗牙齿早已深谙于心。

她牵着的那个女孩不会超过十岁。穿着件白纱堆砌的公主裙,头顶一个碎砖镶嵌的小皇冠,弯弯的眉,圆圆的脸,粉雕玉砌,活脱脱一个缩小版的徐思晴。

唐宁隐约记得斐厉笙和徐思晴当年似乎是奉子成婚。他们俩结婚的消息十分的突然,从来没传过绯闻的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