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的双手将他的茎身抚弄得越发硬挺粗长。
唐宁含着那颗大龟头吞吐,舌尖在嘴里绕着他的顶端打转,等尝到斐厉笙那浓郁的男性气息,舌苔便贴住他的阴茎下缘,低头将他深吞进喉咙里。
“嘶…”斐厉笙抽了口凉气。
性器上酥麻刺痒的感觉来得太过强烈,粗壮的肉棒在她嘴里弹跳,却被她更深的吞咽进去。
寂静的片场中,除了机器冒出西西索索的电流声,就数唐宁喉咙里发出的吞咽声最为响亮。
那黏黏糊糊带着喘的声音,勾得场上的男人浑身燥热,肿胀难堪。
唐宁将那根粗大的肉茎从喉咙里抽出来,拉扯出的粘液挂着棒身。
她喘息着把嘴里的粘液挖出抹到他的阴茎上,那根硕大粗紫的性器很快被她镀上一层淫靡的水光。
侧过头,舌苔贴住茎身,上下动作。尔后扶起他粗长的茎身,俯身去吮坠在阴茎下头的两颗鼓胀的精囊。
整个过程,她的眼睛都一眨不眨的盯着斐厉笙。眼神里带着自厌,嘲讽,以及深切的哀戚,让他不禁眯了眯眼睛。
唐宁入戏了,整个人沉浸在流苏的世界里。
她看似被迫,实则享受。
她又深刻的厌恶着自己的享受。控制不了自己想去取悦他的身体,心理上却备受道德的谴责。
此刻的她对他是恨多于爱的。
她恨他让自己陷入如此两难的境地,恨他的强迫,恨他让自己变成一个荡妇,恨她的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