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即便到这个地步,她仍要帮那个男人说话,这是闫司烨不能理解的。
“闫司烨,我没有办法对对我好的人视若无睹。这世上也没有人真的能摒弃掉所有情感,做到心无旁骛,对别人毫无感情,包括你自己。”
唐宁回视他:“至少你会在意我。”
闫司烨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呆顿,但他很快反应过来,冷声道:“你错了,我在意你不是因为对你有感情,而是你对我有利用价值。”
“无论哪方面。”他特意强调。
话到此处,电梯门也跟着打开了。
唐宁默不吭声的走了出去,在原地呆站了一会儿,又转身面对依旧站在电梯里的闫司烨。
他没有出来,而是任由电梯门在两人间缓缓合上。
唐宁看着电梯门上反射出的自己,某种思绪也逐渐清晰。
她按了下行键,电梯门又缓缓打开,闫司烨果然还站在原地,垂眸盯着地板仿佛在发呆。
唐宁的视线凝在他手上。
那两只手修长的骨节上青紫一片,手背甚至还有好几道交错的红痕。
“你会为了一个只是对你有利用价值的女人,而去跟一个陌生的男人打架吗?”
闫司烨低垂的睫毛微微翕动,片刻后他抬起眼睛冷然看着她:
“唐宁,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再强调一下:
闫总是心理问题导致的生理问题
他仿佛是坠下去了
他仿佛是坠下去了
那天之后唐宁不管去哪儿都有一堆黑衣保镖跟着,几个小助理对她更是寸步不敢离。
唯独闫司烨,却不再像之前那样,对她事事亲力亲为。还重新替她安排了几个经纪人,包括商务、执行、宣传等都分别由这几个经纪人来负责。
安排好这些之后,他就仿佛消失了一般,既不在唐宁面前出现,也没有来过公司,电话一直处在关机状态。入*裙扣*扣\七*一灵五巴巴无九>灵
唐宁反复回想自己那天说的话,不知道自己哪一句伤到了他。
但公司里的人对此倒是见怪不怪,还反过来安慰唐宁。
“跟你没关系,闫总往年到了这个时候都不怎么来公司的,应该要过个两周才会回来,每次回来都像变了个人。”
“变成什么样?”唐宁问。
“看起来很瘦,没什么精神也不爱理人,但是过阵子就好了。他每年到这个时候都这样的,大家都习惯了。”
“他为什么会这样?”
那人停顿片刻才凑到唐宁耳边小声说道:
“大家都猜测是因为他父亲,因为这几天是闫总父亲的忌日。”
...
闫司烨的父亲去世有快十年了。
因为他父亲的身份,在加上死亡的方式有些诡异,这件事当年还上过新闻。
虽然公司里的人都觉得这是闫司烨的常规安排,他们似乎也很习惯他这个状态,但在唐宁看来却并不正常。
她也经历过丧父之痛,这么多年过去,虽然想起来依旧会很难过,但不至于连基本的工作都完成不了。
唐宁在某天活动结束之后还是决定去看看闫司烨。
闫司烨在西京的房产不少,包括闫家的产业不知几何。
唐宁决定去闫司烨上回带她去过的大平层里碰碰运气,毕竟只有那里他曾经帮她开通过进入的权限。
到了地方,她尝试按了指纹锁,听到咔哒一声轻响,门锁果然打开了。
好在闫司烨没有删掉她的指纹。
一进门,玄关的感应灯自动开了。
才是下午时分,房子里却暗沉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