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
蜜穴里被捣出的潺潺水液,沿着他粗大的阴茎往下流,啪嗒啪嗒的落在楼梯上。
闫司烨突然停下力动作,就在她即将攀上情欲巅峰的档口,一切仿佛都归于沉静。只有他紧塞在她蜜穴里的肉茎还滚烫得真实。
那种被人从巅峰陡然拉下的失落感无比的真实,那种极致的空虚比任何时候都要强烈。
唐宁从他颈侧抬起头,迷离着眼睛看他。
闫司烨却开始抬腿上楼。
唐宁觉得她现在的状态就像个飞机杯,被他紧紧套在他的阴茎上。闫司烨每往上走一步,那根大阴茎就会在她的蜜穴里重重的的摆荡几下,有时或是以画圈的姿态。
他动作不快,但越是缓慢的动作,唐宁就越能感觉到深插在她肉体里的那根性器的每一份动作。
龟头上的那道硬楞,茎身上勃起的筋脉,他的一切一切。
这种缓慢又极致的动作,比起刚才的直来直往更要叫人受不了,尤其在两相对比以后。空虚越是空虚,尖利也越发尖利。
“闫司烨···别玩了···”唐宁控制不住的在他身上颤抖。
她不知道他怎么那么多的花样,从上车开始,她就仿佛早就落进他的陷阱里,任由他揉圆搓扁。
“你知不知道···”闫司烨低头在她耳廓上轻咬,灼热的呼吸钻进她耳朵里,搔得她一个哆嗦:
“我想这么干你很久了···”
玩穴的花样真多(二)
玩穴的花样真多(二)
闫司烨每走过一个阶梯还故意抱着她颠弄两下。
唐宁哪里受得了他这样的插法,还没到二楼便夹着他泄了身。
紧致的蜜穴抽动着绞着那根大阴茎,一大泡滚烫的粘液当头浇下,烫得闫司烨闷哼一声,阴茎在她的肉穴里跟着重重的弹动两下,差点儿丢了精关。
闫司烨抱着她急喘了两声,忍不住将她抵到扶手上狠狠肏干起来。
唐宁坐在细细的扶手自然害怕,不敢挣扎只能夹着他的腰,张着腿承受着他肆虐的肏干。湿湿嗒嗒的粘液沿着两人交合处流到扶手,又顺着楼梯的坡度往下淌,留下一道道水渍的痕迹。
“闫···司烨…嗯啊…”唐宁在他身上剧烈颠簸,蜜穴里的软肉在他的捣弄快速翻覆。那根粗硬硕大的阴茎,仿佛不知疲倦,没有餍足,死命的在她蜜穴里捣弄抽插。
闫司烨在楼梯上弄了唐宁好一会儿,稍缓里那蓬勃的欲念,才把她重新抱回身上,端着她继续往上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