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唐宁惊诧的眼神中将她的衣柜打开,摆开衣物一件一件挂进她的衣柜里,又转身回到床边,极为自然的拨开唐宁的被子,侧身上床躺在她身后,长手一勾将人捞进怀里。

唐宁的声音磕磕绊绊:“首长...你...我...”

她无语极了,为她自己,也对他。

她怎么就这么莫名其妙就跟他上床了?他又怎么自然而然就一副要跟她同居的架势了?

“嗯?”顾霆远仿佛不懂唐宁的纠结,低下头还跟着亲了亲她的鼻头,很是善解人意的问道:“什么?”

唐宁抬起头,瞪着他坚毅的下颚,小小的抽了几口气,终于鼓足勇气:“首长,我习惯一个人睡。”

顾霆远眼神平静的回视她,半晌后终于开口:“抱歉,我刚刚过来的时候粗暴了点...”

“你家的大门被我弄坏了...”唐宁还以为他在讲什么黄色笑话,没想到他却紧跟着冒出这一句:“所以,在门没修好的这段时间,我有义务保障你的安全。”

“...”

听起来真是合情合理,可仔细思考就觉得莫名其妙,逻辑混乱。

但顾霆远很显然没打算给唐宁思考以及拒绝的机会。

“...不是说困了?”他低头看着唐宁瞪大的眼睛,嘴角勾起的弧度越发明显:“不困要不要再来一次?”说着还作势要压上来。

“困了,真的困了!”

只这一句就能把吓得唐宁紧闭上眼,不敢再多说一句废话。

你说你...是不是很馋?

你说你...是不是很馋?

唐宁做了一晚上的梦。

梦里好像回到了小时候。夜里总不敢一个人睡,母亲便搂着她一面哼着不知道哪里来的小曲,一面有节奏的轻拍她的背。

只是梦里母亲的手仿佛总比之前大上许多,搂着她的怀抱也更加滚烫坚硬。

醒来的时候昏沉沉的,还以为在小时候的房间。屋里的窗帘拉着,只从窗帘缝里透了些许光线进来,辨不清时间。

身下胀胀的,她翻身从床上滚起来,从床位扯了条睡裙,拖着鞋子往浴室走。

打开门,一股热气夹着沐浴露的清香扑面而至。

她叫那股水雾熏得迷了眼睛,待回过神却见雾气迷离间一个高大的男人正光着身子站在花洒下,一身水汽。

古铜肤色,矫健的肌肉,健壮的大腿,犹如古希腊艺术家手下精心雕琢的艺术品。

宽阔的胸,直硬的背,流水顺着他肌肉纹理凹陷下的沟壑,一条条顺流而下,没进他胯间的三角区域,像一块未被开垦的土地,充盈着无限野性。

唐宁瞪着眼睛愣了两秒,眼看着他转过身,那根赤红的阴茎赤条条,在她的注视下慢慢挺翘膨胀,硕大的蘑菇头仿佛致敬一般冲着她点了两下头。

她倒吸一口凉气,倏然将脑袋缩回来,砰的一声关上了浴室门。

唐宁捂着狂跳的胸口靠贴在墙上,几乎软了腿。

顾霆远在这,她怎么把这茬忘了?

正慌着,浴室门从里面打开。顾霆远擦着身子出来,不着一缕,唐宁打眼过去就碰到那根晃动的大阴茎,吓得她立刻把眼睛挪开。

“怎么站这里?”顾霆远看到她便径直走过来。

他身上还冒着水汽,热气腾腾的,沐浴露用的是唐宁浴室里的那瓶。原本甜甜的白桃味,不知道为什么,混到他身上有一种独特的味道。基调不是甜的,甚至是一种带着微苦的青草香。

唐宁的脸顿时胀红,仿佛最为私密的地方正在被他侵占。

“脸这么红?很热吗?”顾霆远似乎不知道她为什么脸红,滚烫的手扶到她脸上,熨起一片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