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的呻吟,闫司烨手心里全是汗。
那一刻他是有些后悔给她接这样的戏份的。甚至会想,其实她在他手底下,就算不接这种戏也能火,何必受这种罪。
“后悔吗?”他突然开口打破屋里的静默:“我给你接这种戏。”
“为什么后悔?这是一种体验。不是你说演员要多体验不同的角色吗?”唐宁从枕头里抬起头,忽然想到白天导演说的话:
“这部戏是不是要去参加金柏林电影节的?”
“嗯。奖虽然不是必须的,却是一个很好的营销点。”闫司烨语气平淡的回应,手上动作非常轻柔。
“你怎么不提前告诉我?这样我拍的时候会更注意。”唐宁觉得有些痒,扭着屁股往上挪了两下,却又被他抓着腰臀直接扯了回去。
“没必要,用你平常的状态就好。”闫司烨整个人也跨到了床上,头微微往下低,距离近到唐宁甚至能感觉到他呼出的鼻息:“有些时候,太过在意反而会弄巧成拙。”
唐宁有些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了。
她好痒。
一种生理上的痒夹着心理上的欲求不满。
她今天拍一场SM的戏份,却并没有得到实质的抚慰,身体似乎有些空虚了。
加上闫司烨这种犹如挑逗一般的上药手法,把她今天强压下去的情欲又给招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