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御医吧。”她知道这个药粉上到伤口上是有多疼,经历过更能感同深受。

“心疼我?”沈暮笙用没受伤的那只手勾起她的下巴,语气略有几分笑意:“若是心疼,叫我一声暮笙哥哥,便全依你…”

婴宁当是抬起眼,寒着脸盯着他看。

当初那个在王府后院被恶奴刁难的少年,如今长成这般模样。这个称呼,是她背后的疤,也是她心上的痛。

他们永远也回不到过去。

“这是大将军你的手,想不想治都由你。”她放下手里的药瓶,转身躺回床上,侧过身背对他。

沈暮笙望着榻上那道纤瘦的背影,攥紧了伤痕累累的手掌。

婴宁在屋里躺了几日,沈暮笙这几日也都没来。

也许是因为他的手伤,也许是因为她那日给他甩的脸子让他不快。婴宁也不甚在意,她终归只是个俘虏罢了。

不想这日他却忽然冲进来,将她从榻上扯了起来,也不问她愿意不愿意,扯了她便驾马出了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