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该死的,什么也没有。

第一次对她动手,她有隐忍。第二次对她动手,她有眼泪。那这一次呢?她为什么出奇得如此这般倔强的平静?

他猛然抓起姜软软后侧的头发,紧紧地拽着:“姜软软,你的眼泪呢?”

姜软软头皮被他拽的疼痛发麻,她倔强地问他:“段辞,你这般对我,就只是为了想看我的一滴眼泪吗?”

几乎没有犹豫地回答:“是,只要你掉眼泪,我就饶了你。”

姜软软看着他,苍白的嘴唇扯出一丝苦笑。

蓦然的,她姜软软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发现自己跟不上另一个人的想法。

打她,就只是为了她的一滴眼泪?

“哈哈…哈哈哈…”

可笑至极,荒唐至极!

身上的痛感还未消散,头上的麻感也还在,她很疼,但…就是一滴眼泪也掉不出来。

见她笑得癫狂,段辞一双眉毛都皱成了八字形。

他脸上的肌肉仿佛被无形的力量牵引着,扭曲成一副令人心悸的面容,眼神如同黑夜中的幽灵,散发着冷冽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