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你如果没有别的事,就请不要随意地把我拉出来,还有我记得我之前有跟你说过,我从未得罪过你,也请你以后不要再和我说话。
付先生,你我之间,井水不犯河水,既是陌路人,望日后你莫要再向今天这般莽撞。”
说完,姜软软转身欲要回酒会上去。
陌路人?
井水不犯河水?
付厌止终究是没忍住再次拉住她的手腕扯了回来。
他不知道为什么面对姜软软时,他就是不能管控自己的行为。
付先生、付先生、又是这该死的付先生。
付厌止拉住姜软软的手腕,对上了她的眼神。可她的瞳孔里只有陌生,再陌生…
付厌止被她疏离冷淡的眼神所刺痛,松开了她的手腕,再看着她头也不回地离开。
付厌止紧咬着后槽牙,手掌逐渐凝固成拳头,内心却在嘶吼着:上前拉住她,叫住她,不要让她走,只要说声对不起就没事了!
一句对不起而已,没什么难的。
可是…说了就真的没事了嘛?
说了,就能再回到从前那样了吗?
终究,他只能僵硬地站在原地,什么也没有做,什么也说不出来…
直到姜软软再次融进酒会中去,付厌止才紧随其后再次走了进去。
酒会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