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

说罢就差了人护送秦曦及余竹两拨人回城,继而匆匆跨上一批护卫牵来的高头大马,纵鞭而去。

秦曦望着那驰骋山道间的背影,并不介意对方隐瞒身份。

反正如果他非要知道,大约问一问小爹,总能打探出一二。

余竹浑身上下连点油皮都没破,受到最大的伤害就是看见了一条死蛇,所以在马车刚进外城不久,他就醒了。

两个小哥儿把今日遭遇的事回忆一遍,不由感慨福大命大。

“所以那位大人到最后也没说自己姓甚名谁,是个什么头衔官称?”

秦曦摇头。

“不过他身形高大威猛,必然是军中将领。”

余竹感慨,“可惜我晕得太早,没看见这一幕。”

秦曦不解,“这有什么好看的?”

虽然那位将军,长得确实……还怪好看的。

余竹到最后也没说出个四五六,秦曦断定他就是单纯地想看热闹,又或者是因为惦记平北侯太久,从而对所有武将都爱屋及乌。

马车驶入北城,两个哥儿各回各家。

两人在郊外遇袭的消息瞒也瞒不住,很快就被两边的四个惊魂未定的爹爹留在府里,说是在风波过去之前,哪儿也不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