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被鱼甩了满脸的水,片鱼的时候还切到了手。

“好在伤的不是右手,不然岂不耽误了写信。”

后面几张纸,大都是这等“鸡毛蒜皮”的小事,虞九阙事无巨细地写,秦夏也逐字逐句地看。

通过面前的墨字,他仿佛能望见自家夫郎的模样,或柳眉轻蹙,或浅笑扬唇,或微微懊恼,或隐隐嗔怒。

眼看信将到末尾,秦夏压根不舍得看完,竟是又从头看了一回。

这夜丁鹏注意到,卧房里灯亮了许久才灭。

次日一早,他就拿到了另一个信封比京中送来的更厚实些。

信能送来,自也能送去。

很快信外套上了另一层信封,混在梁天齐寄出的其它文书当中,一道往盛京去。

信到虞九阙案头时,新年也跟着到了。

先帝新丧,宫中未庆新春,一概从简,就连后妃都穿不得鲜亮的衣衫。

除夕夜,虞九阙随侍御前,吃了一盘御赐的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