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没使银钱疏通关系,到头来那些个混吃等死的还留在军中,我们倒是被打发回家了。”
说话的络腮胡一脸愤慨,又闷闷地灌了一口酒。
话头递给另一位,继续说了下去。
“我们老家都在齐南县底下的村子里,刚回家时,家里人自是高兴的,毕竟两地音信不通,他们还当我们早就死了。但日子久了,事儿就不是那么个事儿了。”
这道理也简单。
当兵的入伍前都是村夫不假,但去战场上历练一番回来,手上沾过人命,气质和心境就都不同了。
“我们好歹是出生入死过的,也算是见过些世面,再让我们回去种地,只觉得看不到出路。不止如此,就连亲事,也都说不上!”
汉子说到这里,语气甚至掺了点哀怨。
秦夏对此却有些奇怪。
“几位看着都器宇轩昂,兼之身手不凡,实打实的一把子力气,缘何说不上亲?”
按理说这样的汉子,在乡野之间是最吃香的。
话最多的络腮胡闻言放下酒碗,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