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您只管开药,我们定当遵医嘱好生调养。”
老郎中哼了一声,又为虞九阙细细诊脉,提笔写方。
“此事不可儿戏,他内里虚亏,有道是虚不受补,操之过急亦无用,且将这方子抓了去吃上十日再议。”
他递出方子,打量二人两眼,耐着性子补充:“年轻人,难免血气方刚,但此症有所好转之前,切记莫要行房。”
虞九阙的脸登时腾地一下红成柿子。
秦夏也好不到哪里去,顶着发烫的耳朵麻溜去抓药。
十副药,一副八十文,再加上一瓶三十文的安神定志丸,八钱多银子抬抬手就进了医馆的钱箱。
虞九阙心中五味杂陈。
既心疼秦夏抓药的银钱,又觉得自己对于秦夏,或许真是个大麻烦。
长此以往,秦夏真的还会对自己留有耐心么?
他下了台阶,对着走在身旁的秦夏道:“药钱……我会想办法还你的。我听人说城里一些人家或者商铺会招帮工,一日少说也有一二十文,日后我也会出门做事,攒了钱当做我的诊金和药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