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是最后一层了,两人虽然没有明?说,但其?实都把期望都押在了这里。看到oo摇头的动作之?后,闻玉白皱起眉:“这里也?没有?”
小仓鼠比两个人还要紧张,支支吾吾半天,似乎想?证明?些什么。雪茸却直接来到那一圈密闭的墙边,伸手顺着砖块一个一个摸了起来。
闻玉白明?白了他的意思:“有暗门??”
“肯定有。”雪茸说,“这可是个钟楼,我们到现在还没有看到检修口和控制室呢。”
闻玉白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果然不能少了他。
两个人迅速分头行动,认真地检查每一块砖,很快,随着闻玉白伸手推动一块活动板砖,轰隆一声,面前的砖墙上缓缓向两侧移出一扇大门?――果然在这里!
两个人屏着呼吸,闻玉白挡在雪茸的身前,小心翼翼向门?那头走去。
门?那头,又是一节向上盘旋的楼梯。这是闻玉白从未来过的领域,他知道,他们这应当是攀到了塔尖处。
塔尖再?向上,统共有隐藏的两层,一层推开?,是一座钟楼,钟楼的中?央放着一座巨大的铃铛状铜钟,每到整点,都应当发?出对应次数的声响。可他们从入院以来就从未听到过这座塔楼发?出过钟声,仔细一看倒也?是必然――这巨大的铜钟早已在风雨的侵蚀下破败不堪,而用来敲钟的击锤已经?锈迹斑斑,而击锤上,本应当和机芯相连的传动结构,因为螺丝的脱落已经?如同?摆设,和控制室断开?连接,这早就是一座不会发?声的哑钟。
快速将钟楼排查完毕之?后,两人马不停蹄赶往楼上的控制室。控制室看上去比想?象中?的要窄小很多,里面摆放着的,是一座巨大的钟表机芯,机芯的零件被擦拭得十?分干净光亮,没有任何生锈的迹象。
“上面还有机油,都是干净的,肯定经?常有人维护使用。”雪茸见状,分析道,“大概率……这里藏着什么东西。”
如果只?是单纯的机械密室,雪茸有自信能在半小时之?内打开?面前的任何一扇门?,可现在摆在自己?面前的,是一道连谜面都没有的、不知是不是谜题的谜题,他不知道这里有没有自己?想?要的答案,也?不知道答案藏在何处,更不知道要怎样做才得到答案……
但他从不是纠结怠慢的人:“先看看,也?许有发?现呢。”
雪茸站到了面前这巨大的机芯前,迅速从下往上扫视着――在机械学院上二年级的时候,他们全班就负责学校钟楼的维护修理工作,这里的每一组齿轮、每一处配重、每一处擒纵机构他都了如指掌。
这钟楼虽然颇有些年头了,但在现在看来,设计依旧科学而严谨。
雪茸从上而下一点点检查着,发?现了很多问题――比如被人刻意摘下的飞扇,散落在正常结构边的锥形齿轮,还有明?显脱轨的牵引钢缆……
看到这些问题的时候,雪茸条件反射想?要动手去修,但档案室的事情又让他狠狠长了记性,绝不敢再?在没有把握的情况下,随便乱碰这里的任何一处机关。
这也?是困扰他们的最大问题所在――他们不能确定,机关背后隐藏的是剧毒还是答案。
所以在明?确的指示出现之?前,他们并?不能有任何实质性的进展。
路就在眼前却不能踏过去,焦急和烦躁又涌了上来。雪茸的呼吸再?次变得沉重,一阵阵的缺氧和眩晕让他完全集中?不起精神来。
闻玉白听出了他呼吸和心音的沉重,立刻把人从机芯面前拉回来:“歇会吧,不着急。”
说着便转身打开?了那厚重浑浊的玻璃窗,月光决堤般涌进漆黑的控制室里,习习的凉风也?伴着一丝草木的清香吹来。
呼吸新?鲜空气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