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队诊治,还是楼藏雪在照顾她。
不一样的是,跟她同病房的所谓病人和病人家属,以及时不时在病房外走来走去的所谓路人,都是闻延舟派去看着她的。
她被无声无息地软禁起来了。
没有闻延舟允许,她不能离开,外人也见不到她,只是她自己都不知道。
闻延舟到了病房门口,护士找一个借口把楼藏雪叫了出来。
楼藏雪出来看到闻延舟,什么都不敢说,低着头快速走了她的丈夫最近有了新工作,在碧云旗下一个公司担任经理。
闻延舟独自进去,病床上的楼母抬起头,看到他,先是一愣,然后一喜,连忙往他身后张望。
“延舟来了……月月没跟你一起来吗?她去哪儿了?她四五天没来看我了,电话也关机,她没出什么事吧?是不是最近下雨她感冒了?还是她已经回禹城上班了?不应该啊,她回去也要跟我说一声啊……延舟?你怎么都不说话啊?”
闻延舟的表情冷淡。
楼母不知道为什么,感觉眼前这个西装革履的女婿,好像跟过年在奉贤镇看到的时候,不太一样。
陌生了,距离感更明显了。
她怔怔地看着他,心底有种难以言喻的不安,最后只剩下呐呐地问:“月月呢?我的月月呢?”
闻延舟的语气无甚感情:“她还能不能来看你,取决于岳母你肯不肯配合我们。”
“什、什么意思?配合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