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住她的脸,男人的手心很暖,像火炉一样。

“干什么?”楼藏月小声问。

闻延舟缓声:“帮你化瘀。”

没有热鸡蛋,热的手掌心也将就。

……

楼父直到傍晚都没有看到楼藏月回来,放心不下,想出去找找。

结果一出巷子,就看到路边那辆与小镇格格不入的豪车迈巴赫。

车窗缓缓降下,楼父看到楼藏月躺在豪车宽敞的后座上,脑袋枕着闻延舟的大腿,已经睡着了。

闻延舟的外套盖在她身上,楼藏月蜷缩着身子,像倦鸟归巢那样的依赖他。

楼父如遭雷劈!

他嘴唇控制不住地颤抖,当然看得出来,这种情况,楼藏月对他是有多信任了……

闻延舟眼底没什么情绪,完全没有在楼母面前的彬彬有礼,有的只是冰冰的冷意。

他薄唇动了动。

楼父眼睛直直地看着他,就像是做了一个醒不过来的噩梦,梦里的魔鬼问他说不说?

楼父几乎是落荒而逃地跑回了家。

……

楼藏月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

昨晚又找了半宿的情书,本来就没怎么睡,被车里带着木质香的暖气一烘,就觉得很困。

她感觉到一股冷风拂过脸颊,睁开眼,发现车窗开着。

楼藏月喃喃:“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