恹到了极致。
连说话时吐出的呼吸,也带着滚烫的温度:“收买护工的人,不是白柚,她没有那么大的胆子,乖乖,信我一次。”
楼藏月只觉得是狡辩。
不是白柚,那是谁?
他倒是给她一个人选!
楼藏月不用上班,还急着离开申城,就是不想看到他,谁知道他又追来了西城。
她不高兴,不开心,很烦,很躁,直接下逐客令:“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合适,闻总,你还不走?”
闻延舟毕竟是闻延舟,低声下气,再三再四,哄了她这么多回,甚至解释了,她都不肯顺着台阶下来,他那个语气也有些冷。
“哪里不合适?你爸妈在楼下睡觉,你在阁楼跟我做的时候都没觉得不合适,现在就在酒店房间,哪里不合适?”
楼藏月没想到他能翻这笔旧账,抓起一个抱枕砸在他身上:“你混蛋!你滚!离开我的房间!”
闻延舟自己站了起来,淡淡地看了她一眼。
然后朝门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