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意的时候,可以哄人,也可以捧人,甚至可以做小伏低,但要是真的被下了面子,今天喊“Honey”,明天就能报复得她混不下去。
她不就在他身上领教过了?
否则她何必背井离乡,丢下大病未愈的妈妈,从申城逃到西城?
听到楼藏月这个解释,闻延舟的脸色才好一些,语气也没那么咄咄逼人。
“你们这个包厢的帐我已经结了,以后要钱要人要地方,跟我开口。”
跟他开口?他们是什么关系?
楼藏月屏气,找到机会一把推开他,但才分开一点点,男人就又压了上来,而且这次是彻底把她压实了。
楼藏月怒火中烧,强压着声音:“闻延舟,你说话真的跟放屁一样,不是说不会欺负我了吗!”
闻延舟偷换概念:“我都替你结账了,这是欺负你?还有,你跟谁学的说脏话?柳厌?”
“你才学柳厌……对,你就是在模仿柳厌吧?”楼藏月把早上的怀疑说出来,而闻延舟没有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