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回家,住的是我自己的房子,我一个人。”

既然这样,楼藏月也就没有再推脱,她们一起离开律所,去她距离律所就十分钟路程的一个小区。

楼藏月洗了个热水澡,穿了黎星若借她的睡衣,终于可以躺下休息。

只是楼父的事情太突如其来,她胸口就像堵了什么东西,很重,很不通畅,以至于很难入睡,一直到天亮,她都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

好在黎星若的效率高,第二天,楼藏月起床,她已经将手续办好,对她说:“我们现在就可以去医院了。”

楼藏月马上跟她走。

因为是服刑人员,楼父单独一间病房,手被手铐铐在床头,左腿打着石膏。

楼藏月看到他的时候,他的脸色发黑,嘴唇却发白,头发入狱时被剃成了平头,但还是有些白头发冒了出来,憔悴苍老。

“藏月!”他马上要坐起来,不小心碰到骨折的腿,疼得哎哟一声。

楼藏月连忙过去扶他:“你别动。”

在一旁监督的狱警也是喝道:“1765,不要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