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延舟只说一句“是吧”,就走向他打出去的那个球,态度且轻且淡。
他一走,岫钰和路在野也跟上,岫钰问:“你早就知道了?没反应?”
闻延舟半张脸都被墨镜遮住,本就难以窥探情绪的人,愈发让人看不懂。
他又打出一杆,球飞出去,球童小跑过去,插上小旗帜做标记。
他淡声说:“我要什么反应?我现在忙水城的项目都忙不过来,没心思分给她。”
岫钰拉住他袖子,琢磨了一下,俊眉微挑:“你其实,还是信她为你流过产吧?”
路在野原本没参与话题,低头看手机,耳朵捕捉到这句,一下抬起头:“什么流产?”
岫钰道:“楼秘书半年前流过一次产。舟儿,你没拦她找新工作,是心软了吧?”
路在野脸色变得有些古怪:“楼秘书流过产?”
“想太多了,没有因果关系,她在我手上,生死随我心情,现在没理她是没空。”以后则是再说。
而且,心软?
这话真该让楼藏月来听一听。
她最清楚他软没软过。
闻延舟看起来是连浪费口舌聊这个话题的兴趣都没有,直接朝着小山坡走去,又一杆打去,球直接进洞。
三杆进洞,也是很好的技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