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到他面前,笑?嘻嘻的。

裴盛看他发间一左一右的两个小兔子,软乎乎的一团跟他一样:“差不多。”

“差不多是什么意思?”顾临不解,微撅着唇给他吹吹伤口?,“疼不疼啊?”

“不疼。”这点伤也算不上什么。

顾临不太会用纱布,但是创口?贴又不够用,他笨拙地给他缠纱布。

裴盛也很耐心地给他折腾,等他在裴盛手腕上绑上一个漂亮的蝴蝶结,还满意地揪了揪:“可爱吧。”

裴盛看自己成了粽子的手:“……可爱死了。”

“嘿嘿,将?就一下。”顾临说完,又抬头看他的脸,“你的脸怎么不对称了?是不是有?吃独食把腮帮子给吃鼓了?”

裴盛:“……没。”

顾临在这方面向来不相信裴盛,他低头就凑到他唇边轻嗅,裴盛没躲开,伸出?一根尊贵的手指抵着他的额头。

但不妨碍顾临的狗鼻子:“什么东西焦香焦香的?还有?烤肠的味道。”

回?来顺路吃了两根烤肠的裴盛:这都闻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