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方桌前,停下了脚步。

他从积灰的方桌抽屉里扯出半张泛黄的照片。画面上穿粗布衫的老农捧着两只幼崽站在鸡舍前,背后斑驳的匾额依稀可见"保家安宅"四个字。

强子凑到跟前看了眼照片,不解地问:“这照片怎么了?”

白进没回答,又仔细打量着这张方桌。

方桌靠墙而立,桌身原本深色的漆面有些斑驳,雕刻的花纹被尘埃覆盖,桌上的红绸布也?有些褪色,边缘的金线绣纹断裂散乱。

桌子的正中摆放着一尊铜制香炉,炉中积满灰烬却不见檀香。

白进一低头,与黄鼠狼对?视,“你俩是保家仙?”

“保家仙?”强子惊疑。

黄鼠狼迟疑片刻,点了点头。

陆执年作为北方人当然知道?这?是什么,但是他也?不过?只知其名,从来没有见过?谁家里真的在供养。

“黄大仙?”他不确定地对?着两只黄鼠狼喊了一声,“据说黄仙能带来财运和健康,我们?这?得罪了你的,不会召厄运吧?”

两只黄鼠狼见众人态度与之前明显不同?,不由挺了挺胸?*? 膛,还?想挣扎着摆个谱,不想这?藤蔓捆得太结实?,还?没站起来,就栽了回去。

“不会有这?么神异,这?俩小东西多半和黄哥一样,有了智慧而已。”蒋煦洲蹲下来伸出指头戳了戳其中一只,把黄鼠狼戳得翻了个跟头,连带着另一只也?摔了个四脚朝天?。

陈彧走到近前:“可以放了你们?,别跑,别伤人。”

两只黄鼠狼听罢不住点头,不同?意?的是傻子。